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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照片哪里来的？”她回过神来的时候，才发现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。
挂着的照片是她在学校一次演出时拍的照片，当时也只是随意地夹在了相册里，久到她几乎都忘了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？
一阵低笑声响起，随即一道好听的声音传入耳中，“你从小到大的照片，我都有。”
从小到大的照片，他都有？赵清染明显是不相信，“在哪里？”
“在这里。”纪惟言嘴角微微上扬，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处。
赵清染注意到他眼中的戏谑，也不想再问下去了，虽然十分喜欢这里，但也极力控制不让自己的感情外露。
“你的专属。”尽管如此，纪惟言还是看出了她眼里不自觉流露出的光芒，嘴角的笑意也越来越深，“喜不喜欢？”
房间是他早就派人着手布置的，照片也是精心挑选出来的，可以说，当时看见这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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